年仅二十四岁的我认为爱情枯燥无味、毫无意义。我曾见识过西装革履、成熟干练的精英男,也与清新飒爽的男高中生打过交道,富家公子或运动健将,东大生或极道若头,与第一夫人传出绯闻的杰尼斯艺人或歌舞伎名门的三代目。面对他们,我的身心都干涩透顶,目光交错的时间绝不超过常规范围,他们的名字从未在我脑海里停留超过三个月,我自知相貌端正,符合大和民族男性对大和抚子的一切想象。去交课题报告时,我曾在门外听到自己的大学导师被同事调笑:“你到底是教授还是拉皮条的妈妈桑。”

        我的外表出了名的乖巧温顺,大学期间被叫去相亲无数次,联谊也数不胜数。但我对他们都没有兴趣,也因人间不信的态度得以被众人疏远,逐渐有了高岭之花的称号。

        但其实,我背地里也向往恋爱,也有特立独行的爱好。我喜欢特摄系的怪兽,尤其是哥斯拉,甚至迷恋到收集SEGA绝版游戏的地步。我相信它是史上最强的怪兽,所向披靡,无人匹敌。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喜欢或感兴趣的东西。

        直到穿着袈裟、留着长发的男人没能回答我关于神的提问。

        他消失了那么久,杳无音信,却又突然出现,问我为什么喜欢他。

        犹豫的同时,便利店里走出两名女高中生,气势汹汹从身后朝我靠近。我被撞了一下,慌里慌张地撞到夏油杰的胸膛。这一幕却歪打正着,恰好点燃更为熊熊的怒火。浅色长发的女生在呵斥我:“这女人是故意的吧,美美子!”深色短发的女生则女生则回应她:“要吊起来吗?菜菜子。”

        什么?

        吊起来?

        是开玩笑的吧?

        我害怕得瑟缩起来,余光瞥到女孩手里拿着的布娃娃和麻绳。那只娃娃上沾着血迹,外加之前险些被缢死的回忆,我浑身都在发抖。吊起来是指像那样缠着脖子吗?那不就是要吊死我吗?之前调查夏油杰时似乎在论坛里看到过,某个公开反对该宗教正规化的企业家全家都离奇上吊自尽了。难道说,该不会——我不要死。我试图从夏油杰跟前逃走,却猝不及防被他拽住了手腕。脚好像扭到了,我失去重心,悬在半空,保持着要摔不摔的姿态。他忽然松开,我便猛地跌倒。

        我的鞋子掉了,手掌、腿和臀部共用,战战兢兢地往后挪:“不要,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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