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难不作出联想,孔偲是离异家庭的孩子,钟迦也是,区别在于孔偲或多或少得到过母亲的爱,钟迦从头到尾都是多余的那一个。
因为钟克飞要儿子,乔映秋就给他生了,哪知道是龙凤胎。
农斯卿以为谢迎年说的是另外一回事,她对假戏真做见怪不怪,口吻平淡得有些冰冷:“没演过戏的只能这样,你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少关心别人,多管管自己吧。”她的目光落在谢迎年重新戴回手腕上的佛珠。
谢迎年笑了笑,没再多言。
过不了多久,钟迦也回来了,像是去洗了个脸,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浮着一层水雾似的。
农斯卿又倒回了亲吻的部分,她自己是习惯多磨几遍的,但还是想询问演员的意见。
演戏的时候不觉得,钟迦看着画面里的自己,简直像是另一个人,灯光组给的也不是很白很透亮的光,脸红成那样,好像浑身上下都在发烧。
很多人都在屏幕前围观,她很不好意思地将下巴埋进了道具围巾里。
谢迎年递了颗为了哄小演员专门买的糖给她:“表现很好,别老低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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