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评价权的人是农斯卿,施恒刚才走过来又走过去,紧张得像陪媳妇生产似的,也屏息凝神地听着。
“是进步了,不过有的地方我觉得还差点细节,比如这里……”
农斯卿的意见比较中肯,不像谢迎年闭眼夸,但多多少少还是肯定了钟迦的表现。
她长舒了一口气,和谢迎年一起专注地看着监视器,水果硬糖是夹心的,咬破以后,芒果的味道包围了整个口腔。
后面又磨了几遍,一直到下午五点多,农斯卿选了最满意的一个版本。晚上是单人戏,分别在AB组,两个人直到下戏了都没再见面。
等钟迦回到酒店已经是夜里十点过,她留意到谢迎年房间的门缝没有透出光。
施恒像个老妈子似的,信谣传谣,不太放心阿茶办事,还是陪钟迦到房间里检查日用品有没有缺,见她太累就没待太久,两三分钟就走了。
钟迦洗了个澡,她这一整天都有些浑浑噩噩的,相似的遭遇还是其次,更多的是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分不清,吻戏那段的某些反应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孔偲的。
看着与谢迎年的房间相连的那堵墙,她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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