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莫斯科五个月了,还有一个星期就是1992年了。

        一大早,傅松就站在落地窗户前望着外面发呆。

        莫斯科的冬天,大街上冷冷清清,但他却知道,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他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或许,这是对一个帝国最好的送行方式。

        车队行驶在莫斯科的大街小巷,傅松坐在车上一句话不说,只是冷漠地看着窗外。

        在一张张脸上,傅松看到了饥饿、寒冷、痛苦、悲伤,更多的是迷惘和麻木。

        路过一个食品店时,他看到一个正在排队的老妇人倚着墙哭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只是因为她没买到食物——食品店挂出了“今日售罄”的牌子。

        一个少女正在街角拉着小提琴,她的脚下放着琴盒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罐头盒子。

        车窗是关着的,密封性和隔音效果都很好,傅松虽然听不到琴声,但少女脸上的哀婉却让他心悸,忍不住将车窗打开一条缝隙。

        一阵凄美的琴声传入耳中,缠绵悱恻,如泣如诉,他自觉铁石心肠,此时却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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