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傅松一声低喝,车队在街角戛然而止。

        傅松静静地倾听,直到哀婉的琴声停止,扭头一看,娜嘉已是泪流满面。

        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这是什么曲子?”

        娜嘉抽泣道:“先生,这是舒伯特的《天鹅之歌》,相传天鹅垂死前一改平日聒噪的叫声,唱出优美的哀歌……。”

        少女看到停在路旁的轿车,来不及喘口气,又卖力地演奏起来。

        “柴可夫斯基的《忧郁小夜曲》。”不等傅松发问,娜嘉主动解释道,“先生,我想留下点钱。”

        傅松摸遍全身,尴尬道:“我好像没带钱包。”

        “我这里有。”娜嘉从大衣里掏出一个女士钱包,里面都是些零钱,有卢布,也有傅松打猎那天给她的美元小费。

        曲终,少女眼巴巴地望着车窗,突然她看到一只雪白的手从窗户上递出一把零钱,忙不迭地跑上前一把抓在手里,往车里瞥了一眼,连连地鞠躬:“谢谢夫人,谢谢先生。”

        车队重新出发,娜嘉羞涩地看了看傅松,傅松知道她为什么脸红,微微一笑:“再过两年,我们生个孩子。”

        “先生!”娜嘉又羞又激动,一头扎进他怀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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