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埃里看上去很憔悴,眼中布满了血丝。奇怪的是,这次蒂埃里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着他的孙子亨利一起。

        艾达没有摆谱,她站起身迎接蒂埃里,达尼埃尔也适时提出了告辞。

        重新坐下后,蒂埃里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对着艾达的脸看个不停。艾达任由他看,自顾自地掰着另一块糕点,依旧是掰得粉碎。

        沉默良久,直到杯中的茶水不再蒸腾着热汽,蒂埃里才开口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每个人都在问我打算怎么办?”艾达笑着说道,“庄园里的人问我怎么办,您也问我怎么办。您说,我该怎么办?”

        “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蒂埃里追问,“维达在陷入昏迷前什么都没安排吗?”

        艾达拿起案几上的帕子净手,问道:“您是以什么立场问出的这个问题?是维达·罗齐尔的堂弟,还是以一个罗齐尔的身份。”

        蒂埃里看向艾达碧绿色的眼睛,他发现那双眼睛就像一汪不见底的湖水,让人猜不透,看不清。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还是很大的,若是罗齐尔来问,我会告诉您——祖母在昏迷之前做好了一切安排,所有胆敢窥视这座庄园的人都会万劫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