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维达堂弟的身份呢?”蒂埃里继续问道。

        “那我只能告诉您,我们完蛋了。”艾达说道,“在昏迷前,我们都认为她只是偶感风寒,也包括她自己。病情莫名其妙的加重,让她陷入了昏迷,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

        蒂埃里腾地站了起来,他压低自己的嗓音,说道:“你是干什么吃的!她生病了,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吗?偶感风寒,这话谁信!”

        艾达抬起头,看着有些暴躁的蒂埃里,继续说:“如果我说是因为中毒才导致她昏迷不醒,您能将凶手交给我吗?要是不能,就请坐下。”

        “谁干的?阿兰吗?不,他没有这个胆子,他若是有这个胆子,我还能高看他几分。”

        蒂埃里坐回沙发,似是在问艾达,又好像是自言自语,“樊尚?不不,他就是个吃喝玩乐的败家子,他没这个本事。”

        蒂埃里突然停下了自言自语,他定定地看着艾达,再次陷入沉默。

        “您不会认为是我干的吧?”艾达笑着问,“是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接手家产,所以投毒暗害自己的祖母。此刻您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对吧?”

        古人有言:吾未壮,壮即为变。

        今人有言:天下岂有七十年太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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