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找事的?”
萝拉的话毫不客气,她的脸上也全是厌恶之色。萝拉很想将这群混蛋全都打出去。
樊尚看了她一眼,颐指气使地说:“让崔斯特过来,长辈们有事要问她。孽种就是孽种,一点基本的礼节都没有。”
强忍着心中的杀意,萝拉退出了会议厅。看到萝拉就这么听话的去叫人,樊尚得意地扬起笑脸。
没一会儿,艾达走进了宽敞、奢华的会议室。
她今天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衣服,裁剪合身,一看便是名家订制。她一改往日的强势,她没有要求阿兰让开主位,而是默默坐在了长桌的另一端。
像是一只无法抵抗残忍现实的柔弱的羔羊。
“喂,孤儿院来的!”樊尚用力叩响桌面,“见到人都不会问候的吗,这里坐着的人哪个不比你年长!”
艾达沿着长桌一一看过去。除了阿兰父子外,长桌边坐着的剩下八人都是在家族里说得上话的,有阿兰的铁杆支持者,也有首鼠两端之人。
她在心底默默地记下所有人的长相,一个不落。
“我想问候就不必了,诸位也没有拿我当亲属,何必来这些虚的。”艾达说道,“我知道诸位今天来不是为了探病,若是探病应该去楼上,应当询问治疗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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