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里有几个人低下了头,看来他们还有那么一点羞耻心,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不是人该干的事。
“很多事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有话不妨直说。”艾达继续说道,“我很忙,我还有一封重要的书信要回,要做的准备也有很多。”
坐在主位上的阿兰说道:“维达姑母的病情到底如何?”
“她的病情诸位应该很清楚才对,甚至比我还要清楚。”艾达笑着说,“这样的虚情假意就免了吧,我们祖孙承受不起。”
也不知今天樊尚哪里来的勇气,让他如此莽撞,他不但将长桌拍的砰砰响,还大声斥责道:“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别给脸不要脸!孤儿院来的孽……”
樊尚的斥骂突然说不下去了,他被艾达的眼神吓住了,想起了那个巴黎的午后。
尽管樊尚的心中有了拍桌子的底气,可这底气终究不是因他自身产生的,不足以让他鼓起勇气骂下去,更不足以让他现在就掀桌子。
“我就挑明了说吧,维达·罗齐尔的病就是因为某位罗齐尔造成的。”艾达说道,“投毒,这种卑劣的做法实在是让人不齿。”
艾达的话还没说完,长桌边立刻响起了议论声。最后大家将目光投在了阿兰身上,可是他们同蒂埃里的想法一样,都觉得阿兰·罗齐尔没有这样的魄力。
“看什么看!”樊尚出言呵斥,他心里畏惧艾达,却不会害怕这些族人。
“你怀疑我?”阿兰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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