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居民房前,王铁柱静静的站在阴影里,那是街路上昏黑的灯照不到的角落。

        他踏出脚去,又缓缓缩了回来。

        这里是他习惯藏身的地方。

        家里的灯还亮着,王铁柱明白,这是凄惨的母亲在等着他回来。

        也是这个家中为数不多的温暖。

        打砸声不时传出,根据碎裂的声音,他判断出是瓷碗摔在了墙上。

        邻居们习以为常,无奈忍受着长年累月的怒吼与哭泣,他们也尝试过劝说,不仅没用,反而会惹得自己一身骚,后来也就习惯在这种喧闹中熟睡了。

        毕竟又不能搬家,要是有票子,谁愿意住在这年久失修,气氛诡异的破旧居民楼里呢?

        母亲的哭泣再次传来,在寂静无声的夜色里,显的那么刺耳凄凉。

        他又伸出了脚,但阴暗外的灯光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那为数不多的勇气。

        父亲的怒吼伴着母亲的哭泣,像一道华丽的二重奏,在整个安详的的夜色里回荡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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