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被吵醒的邻居或许会诅咒几句,对门的那几个青年将音乐声音调大了几分,开始畅快的饮酒k歌,每天的凌晨一两点,是属于他们的夜生活。

        二楼传出的剧烈咳嗽声像是在“沉默”的抗议,顶层赌博的灯火往往彻夜不歇,他们喜欢在深夜“发财”,白天大张旗鼓的玩儿钱,容易被送进拘留所。

        有加班的人路过,被阴影里的铁柱吓了一跳,于是匆匆忙忙的走开,直到走远才开始发出一句脆生生的“傻逼”。

        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就像父亲打母亲时铁柱的心里已经生不出波澜。

        老实说,他习惯了。

        不是冷血无情,不是心理疾病,不是恐惧害怕。

        就只是习惯了而已。

        在那个名字叫家的“巢穴”里,突然飞出一个空酒瓶,然后母亲的灯熄灭了,他明白那个畜生要干什么。

        半小时后,他再洗试探着迈出了腿,而后又像神经反射般迅速抽了回来。

        灯又亮了,铁柱知道,自己要是不回家去,母亲是睡不安生的。

        又是几声惨叫,像转瞬即逝的流星划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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