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焦比其它具有“杀过行为”的野兽更睿智,更聪颖,也更能体会这其中的乐趣,曾经它是记录这残忍行为的观察者,此刻它是进行这残忍行为的执行者。
这一回头,猞猁被吓的魂飞魄散,嗷的一声怪叫,跌下树干,狼狈的在落叶中滚落一圈,惊惧交加,心神动荡,起身时身躯不稳,脚下一滑,一头摔到落叶中,颤抖着身体,勉强爬起来,留下一滩尿迹。
一瘸一拐未跑几步,猞猁便被孟焦追上,再次扑倒在地,身上的伤口更丰富了些,红的灰的,黑的褐的,像打翻了调料盘,多姿多彩。
疼痛和饥饿使猞猁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它凄厉的尖声嚎叫终化作低声呜咽,耷拉着耳朵,半卧在泥土中,望着那凶狠的猎手,似是在求饶。
幼虎未下杀手,只是不停围着猞猁转圈,闲庭信步,优哉游哉,完全看不出狩猎的模样,一双淡黄双目,满是鄙夷。
哈哧哈哧喘着粗气,猞猁呜咽的声音已经变形,曾经闪亮的双眼黯淡无光,身上淡灰色的漂亮毛发被血液粘连在一起,露出丑陋的表皮,不断哆嗦着,可怜巴巴,一副丑态。
怯懦的猎物终归没有顽强抵抗至死不屈的猎物有趣,孟焦等待片刻,期翼猞猁能够爬起来,再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生机。
然而猞猁只是不断哽噎呜咽,没有再度起身,仿佛丧失了灵魂。
失去了猫戏老鼠的快感,孟焦顿觉无聊枯燥,失望透顶,上前按住猞猁的后颈,咬断了它的脊柱骨,将它缺一只耳朵的毛绒绒的脑袋从身体上撕扯下去,叼在口中,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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