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什么!继续奏乐继续舞!”
丁谓朝着底下的歌姬喊道。
“官家每天接触的大臣很少,最多的就是晏殊那家伙,莫不是晏殊教唆官家的?”
钱惟演同晏殊并不对付,因为晏殊的才华在他之上,他一直为此事而耿耿于怀。
“不可能是晏殊!他的为人本相清楚,说是谨小慎微不假,但依本相看来就是胆小如鼠,他是万万不敢同本相做对的!”
丁谓很是肯定的摇了摇头。
“那相爷是怀疑何人所为?”
钱惟演忙问道。
“想来不出差错的话,教唆官家的人就是那女人了!”
丁谓的脸上显现出一股狠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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