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相的意思是官家之所以这么说,是受了太后的指示吗?这样的话,事情可就变得不妙起来了!”

        曹利用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

        丁谓撸了一把胡须,方才说道:“本相的分析,错不了,先帝在时,我等同那女人是同党,我们离不开他在先帝身边吹耳旁风,同样,她也离不开我们在朝堂上的鼎力相助,但眼下先帝驾崩,那女人临朝称制,我等皆是手握大权的辅政大臣,我们就成了她掌控朝政的绊脚石!”

        “不大可能吧!要知道没有我们的支持,太后可是斗不过寇准等人的,更别提什么母仪天下了,她之所以能有今天,正是我等尽心竭力才造就的,眼下先帝刚登基,太后就想卸磨杀驴,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

        曹利用反问道。

        “如果真是太后的意思,那么我等该如何应对?”

        钱惟演忙焦急的说道,他显然更关心如何保住眼下的荣华富贵。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她刘娥既然对本相下手了,本相又岂会束手就擒呢?两位无须担心,本相已经让雷允恭在太后面前重新提起朝会的事情,想来她定会同意的!”

        丁谓一副尽在掌握的做派。

        “雷允恭虽然是太后身边的得宠宦官,但说到底不过是一身体不全的男人而已,在权力面前,太后会听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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