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宅门外,两辆马车停在门口。
袁淮生先下车撑伞,及后扶了母亲及一名鹤发老者下来。
后面一辆马车是他带来的聘礼,请了人帮忙搬抬。
伞沿稍抬,他看着面前宅院,用力吸了一口气,以缓解心头紧张。
他来跟她提亲了。
今日过后,他跟她便是未婚夫妻,有了名正言顺的名分。
思及此,袁淮生无法克制心中欢喜,眸色浓烈。
袁母自打了一把伞,在后头站了片刻,走到他身边停下,话语淡淡,“我应了你前来提亲,你也要记得你应了我什么。考举人,中进士,入朝为官,光耀门楣。一年做不到,你们就当一年的未婚夫妻。十年做不到,你们就当十年的未婚夫妻。在此之前,莫要想成亲。”
“母亲只需记得今日该做什么即可,其他的,孩儿心中自有分寸。”
母子之间的对话,冷硬而陌生。
鹤发老者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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