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元济哭得红肿几乎睁不开的眼睛,闻言努力睁开一条缝隙,凄厉喊道,“九叔?为何你也不肯帮我?我被害得每日痴痴傻傻,余生也只能这么过了,我还能做什么呢?侄儿只求些许自由而已!”

        “你冲幼时到成年,虽然被人讽为傻王,但是锦衣玉食有人伺候,日子也算安逸。”宴九将手肘处险些滑落的绣花鞋捡了回来,道,“你何苦要清醒呢?清醒之后反倒过得更差了。不如一直傻着的好,你说是不是?”

        宴元济瞠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轮椅上清风朗月的男子。

        他不说话,燕一有话说。

        燕一重重点头,极为赞同主子的说法,“傻人才有傻福嘛!”

        该说的话说完,主仆二人绕过傻在原地的临王,往九王府方向渐去渐远。

        木轮倾轧青石板地面,发出轱辘轱辘声。

        不急不缓,落在宴元济耳中,声声都像讽刺。

        他扭头,看着那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再次不甘厉喊,“九叔,我是您的侄儿,跟您血脉相承!您真的要看着我沦落于斯,也无动于衷吗!”

        男子即将消失在他视野中时,半空才传来一句淡漠话语。

        “善恶有报,你需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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