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喻，你没有告诉我，如果那个人你的话，我该怎么办？”
是他教程言要反抗，也是他，在这个学校里，第一个欺负程言的。
他咬咬唇，终于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就是之前，我那样针对你，对……对不起啊，是我太幼稚了。”
他说完迅速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留下一只泛红的耳朵给程言。
程言本来想说，你不要咬嘴唇。
现在，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没想过要祁喻道歉，真的，他就是想好好陪在祁喻身边，祁喻不讨厌他，就很好了，可现在祁喻这么个好面子的人居然道歉了，这是真的把他当好朋友了吧？
不行啊，这样的话，他会得寸进尺的。
久久没听到回答，祁喻有点儿没底，他悄悄地挪着脑袋，露出一只眼睛去看程言。
还没看见人，一只手在面前晃过，发烫的耳朵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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