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轻轻地捏着祁喻的耳垂，感受着上面灼人的热度，像是要将他的手指烫伤一般。
祁喻倒是没觉得这动作有什么不对，他就是有点儿怕痒，却没敢动，怕程言又误会什么。
“没关系的。”程言又弯了弯腰，声音低沉，像是带着某种隐忍，“我不生气了。”
“真的？”祁喻激动地翻过了身，差点撞上程言的脸，“你真的不生气？”
“嗯，真的。”程言没动，两人隔着几寸的距离，他目光紧紧落在祁喻的脸上。
“谢谢你，程言。”
忍了忍，没忍住，程言的手再次摸上祁喻的耳朵，“谢我什么？”
“谢谢你不生气啊，真的，我回过神来就一直在反思，之前真的是我做得太过分了。我都没指望你原谅我，这段时间吧……”
道歉的话一旦说出口，之后就顺畅了不少。
祁喻絮絮叨叨地说着，程言就这么听着，感受着自己指尖的那只耳朵渐渐恢复正常温度。
“程言，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吧。”祁喻很是认真地说，说完又觉得幼稚，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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