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邹氏笑道:“你瞧瞧这孩子太实诚了一些,害怕这朝歌有意见生生在外面淋了一场雨。”

        “可不是嘛,这孩子是难得的实诚孩子。”

        云朝歌心下冷笑。

        接着大邹氏说道:“我也常常告诉浚儿,不必要这样的实诚守礼,每一次他都是用大道理来回我。”

        “我看啊这浚哥儿是个好孩子,日后谁要是嫁给他可是享不尽的清福。”

        云朝歌知道这些话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她仍然是装作不懂的样子喝茶。

        小邹氏见云朝歌油盐不进,急了道:“朝歌啊,这浚儿也是自家人,往后可不许如此生分了,得多走动才亲热呢?”

        “二婶婶说的侄女也知道,可是我跟世子并非像朝阳那样,有个表亲兄妹的名义做掩护,便是多走动相处也无妨,可是朝歌自小顽劣,恐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嗨,这有什么。”

        邹氏心下暗喜,她想要的就是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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