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云朝歌把自己折进去,这样云朝阳成为云家唯一的姑娘,那便是奇货可居。
她说道:“一家人本该如此。不要生分了才好!浚哥儿熟读诗书,学问上有不懂的也可请教他,这样一来二去,就熟了嘛,都是一家人!”
云朝歌挽起嘲讽的嘴角:“朝歌倒是有一件是想请教,听闻这世子小时候因为贪玩寒冬腊月跌到了冰湖里面,我是最怕冷的,这冰湖里面的滋味究竟如何?”
话音未落,袁浚已是脸色大变。
云朝歌笑得越灿烂,越是将这件事当作玩笑来打趣,那邹氏姐妹两个就越郁闷,甚至于是脸色都给变了许多。
特别是那个袁浚,一下子被云朝歌击中了痛处一般,竟然是傻了一般。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旁人戳自己的脊梁骨,更何况还是袁浚这样一个自负又阴狠的人。
大邹氏面色不喜,“近日叨扰了,我们今儿就赶路回去了。
她以为云朝歌这个不懂事的丫头会道歉会挽留,怎料她恭敬地说道:“夫人一路平安,母亲有恙在身,我就不远送了。莺儿送客!”
邹氏姐妹两个氏黑着脸走出去的,唯独袁浚站在后面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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