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

        凉意爬满四肢。

        几周之后,你和萧逸又约在夜色酒吧的暗室,与此前不同的是,这次你们之间多一个人。你打开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趴在地上散发着浓烈血腥味的人,他被一块布紧裹着全身,只露出了头,齐耳的发丝遮盖了脸,厚重的阴影又挡住脖子,你甚至分不清他的性别和年龄,只有那块条纹棉布上的渗出的血渍在昏黄的顶光下依稀可辨。

        你一脸茫然的看向萧逸,他正坐在那个破旧的皮沙发上,左脚脚尖抵在那人的脸颊上,右脚踩在那人的身上,大约是手腕被束缚在背后的位置,血液沾在他的鞋底,所以他走向你的时候,地上留下了一行血印。

        他递给你一杯酒,黑麦威士忌和樱桃利口酒的味道融在血腥气里并不好闻,黄柠皮的气雾还没有完全消散,“Hunter”,你看着萧逸的眼睛,又仔细的将这个词放在舌尖用齿端轻磨着,“Hunter,不介绍一下你的猎物吗?”

        “这就是你说的,和那个女人一直保持联系近二十年的人”

        也许是这句话让地上的人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的挣扎起来,在地上扭动着像一只刺蛾幼虫,萧逸一脚踏在他的背上,弯腰撕下他嘴上的胶带,在皮肉被撕扯的一声脆响后,他的声音低沉却狠厉:“想活命,就多动嘴”

        “你去年最后一次见瓦伦蒂娜,她和你说了什么?”你走到那人身边缓慢的蹲下,盯上他的眼睛才发现他原来是个中年的女人。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女人恐惧的睁大了眼睛,黑色的眼珠里你看到了自己冷淡的脸上从没有一点表情到勾起了一边唇角。

        你讨厌这种镜子一样的东西,可以看到自己**的样子,你帮她整理了一下贴在嘴边的发丝后,索性闭上眼睛,“你,是她留学时期的室友,伊莲娜的名字你从那个时候用到现在,房东太太去年离世的时候你们在巴西见了最后一面”,你没有问她信息是否准确,从她颤抖的呼吸声里,你确认了这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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