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聊天记录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需要我重复一遍吗?”你站起身,在她旁边像演一出话剧:“瓦伦蒂娜,我的女儿下周日就要结婚了,你一定要来参加婚礼,我和佩德罗都……”

        “够了!不要再说了,放过我的家人,瓦伦蒂娜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我们只是聊家人,聊我女儿的未婚夫,我没有问她的事,求求你们……”,女人悲怆的哭泣着,哀求的声音震荡起地面厚实的灰尘,你在一片扬尘中扇了扇手,留出一小片新鲜空气。

        你又一次的闭上眼睛,努力的感知着女人的大脑,你看到了那日的场景,两个女人的谈话模糊的在大脑里响起。

        良久,你睁开眼睛,对着萧逸叹了口气:“看来是真没说,甚至还刻意隐瞒了”,你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和失去线索的失望,“再查吧,放了她吗?”

        “放了她,等着她记住我们两个的脸,去报警吗?”萧逸说着话就摸出了腰间的枪,他用手擦了擦枪杆,然后**上膛。

        女人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哀求,她的眼神里没有绝望,只有满腹的疑惑,女人可能在想她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怎么会这样的死去,死在女儿婚礼的前一周。

        枪响了,血溅在灰白条纹的布上,又濡湿了地面,像初春乍暖时破冰的泉水,灌溉着干裂饥渴的土地,渗入纵横纷乱的纹路里,把一整个冬季的尘土黏成了泥块。

        走出酒吧的时候,萧逸打电话给自己的同伴来处理尸体,明明五分钟之前你才目睹或是帮凶了一场**事件,此刻却觉得吹透上衣的晚风很舒爽。

        “我会再查的”,你有些挫败的低头看着萧逸沾了殷红血迹的鞋尖,“下次不会扑空的!”

        “没事,这很正常,再说我没觉得我们失败了,你也说了她刻意隐瞒,越是隐瞒才越是可疑,越是破绽”,他平淡的帮你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刘海,“别想了,我送你回家,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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