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如此威力,他怎会卖与你?”,罕秃忽有些不解道。
“呵呵,汉奴之子嘛,爱财。我只卖与他牛羊,他便与我交易。”,脱忽有些不屑道:“也古大哥的死恐怕与他也脱不了干系。但我那好大哥活着也与我不睦,死了我自不会为他讨回公道。只是可惜了他的封地,都便宜了这小子。”。
“如若这样说,那咱们与这小子共谋,无异于与虎谋皮。到时候落得跟你大哥一样的下场,那可就没地儿说理去了。”,罕秃忽若有所思道。
“不,王兄!我们一定要与他为谋。”,脱忽异常笃定道:“此次王叔召集我们讨匪,你也知道意图何为。若不与兀鲁图斯为谋,咱们别说完成五王叔的谋划,就是脱身都难。”。五王叔是别里古台在孛儿只斤家族的排行。
“但这小子心思叵测,咱们会不会?”,
“小心行事便可!我总感觉这小子藏着什么后手,跟他合作,咱们的谋划也更有把握。”。
“好!王弟既如此说了,那王兄便信你。等事儿成了,父王那边也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罕秃忽许诺道。
“都是为了草原安稳行事,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哈哈哈·······”,说着,两人便相视大笑起来。
正当两人开怀大笑的时候,有护卫前来禀报说,按赤台和兀鲁图斯一起来了宗王府。
“那城门前的争执没了?”,罕秃忽还想看戏呢,却突然听闻戏没了,有些不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