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临思言也知道了。

        “后来姑姑被杀,我爹伤心过度没多久也跟着去了。”他翻了个身,直接拎起酒壶往嘴里灌,“所以这间茶楼还有附近那几家客栈当铺就成我的了,想躺多久躺多久,没人招呼我天要黑了快滚下来回家。”

        “……现下天黑了,可要我现在把你踹下去?”

        韩辙风:“……”虽然知道临思言是想安慰自己,只不过这种方式实在过于清奇。

        “不说这些了,过些日子还需靠你的易容术里应外合,祝我们成功吧。”临思言淡淡地笑,抬手饮尽了杯中酒。

        “自然。”韩辙风同样一饮而尽,“那便祝你,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后来他重新记起这场对话,才想起那日他忘了一句,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

        白昼长得像是过不完,他自觉如此反复已是许久,天边红日却仿佛连位置都不曾有过改换。

        他索性就当作打发时间慢慢地看,也不觉得倦怠——他眼下什么都觉不出来,只像是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既然是梦,这般万事不挂心的做派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韩家旧部是好意援手,大概是把能寻到的、记载着近年事情的尽数找了来,厚厚几摞书卷里倒有大半是用不上的。

        他翻着翻着忽地瞧见一行字迹,说的是注舆图给韩家带来了诸多灾祸,若是韩家人要此图再次现世,便要用一样东西来换——以血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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