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彤已经很平静,她示意青竹把供词捡起来放好,然后对梅臻阳说:

        “哥哥,你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梅臻阳哆嗦着嘴唇,半天才艰难地说:

        “我们怎么着也该给母亲伸冤才是,可他们是长辈,我们总不能要了他们的命。”

        梅若彤淡淡地点了点头,轻声说:

        “哥哥说的是,就算把这份供词交到官府去,他们也罪不至死,而且还会连累哥哥的前程,有这样的祖母和父亲,哥哥以后如何在世人面前立足?

        所以我派人去北境酷寒之地买庄子去了,等表哥的事情有个结果了,我就派人秘密把他们送到北境去,至死不许他们离开,让他们在痛苦中偿还欠母亲的债。”

        梅臻阳愕然看向梅若彤,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梅若彤不看梅臻阳,只垂眸端了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说:

        “哥哥若是不同意,也可以说你的解决办法,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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