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起着g皮儿的嘴唇动了动,从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叫了没有。

        昏头巴脑的,她跟男人走到院子里,男人蹲下身来,她看到那个墨镜别在男人领口上。

        男人语气依然很柔和,他问:“纯粹,还记得妈妈长什么样子吗?”

        纯粹点了点头,她模模糊糊记得妈妈长得很漂亮,总是一边哭一边在窗台写东西。但她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于是又摇摇头。

        男人又问:“你看,我跟妈妈长得像不像?”

        纯粹无措地看向他,他是个好看的人,跟她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叶纯粹感到自己脸上很烫。

        男人温和地一笑,说:“我是你妈妈的弟弟,也就是你舅舅。是这样,姥爷一直很想见见纯粹。好不容易等到纯粹放暑假,所以我来接纯粹过去玩几天,等想爷爷NN了再回来,好吗?”

        叶纯粹低下头去,手使劲抓着花bA0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事实上她知道说了也没用。连NN都能说服的人,她说一句“好”或者“不好”,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男人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说:“走吧,你姥爷是个急X子,一直念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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