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毅的沉重忏悔让她想起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她喜欢窝在妈妈怀里撒娇。这让她眼眶Sh润起来,假如必须要自己亲手杀Si母亲才能活下去,她也不敢设想自己会怎么做——虽然可以信誓旦旦地说出空话。
她……她好像也忘了妈妈的怀抱是什么感觉了,只记得坚y和尖锐的器具能杀人,枪械能更快地杀人,寒冷可以让食物得更慢。
她和白翀宇也没什么肢T接触,她已经忘记拥抱温暖的躯T是什么感觉了。
这使她将卢毅抱得更紧了一些。
“……周伏承…”
“阿承?”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在耳边带着热气,一个在身后。
她匆忙抹掉眼泪直起身来,对往事的过度怀缅使她忘记这本该是个尴尬的场合。
“翀宇哥,你回来了。”
白翀宇到底沉稳一些,手里拎着几个新的防毒面具,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没找到消炎药,不过找到几个新面具,还有点罐头……撑过这几天应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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