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儿水吗?”我问他,他没听清似的迷茫地看着我,我又凑近一点儿,小心问道:“孙耀,想喝点儿水吗?”

        他也终于反应过来,微微皱皱眉问道:“我们在医院么?”

        “对。”

        “辛苦,来点儿水吧。我睡了多久?”

        我给他倒了水,将杯子递给他,然后看了眼手机:“不长,几个小时。”

        他呷了两口水,点点头,又问:“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没有伤及心脏,但得住一段儿时间。”我说:“还有近半年不要做T力劳动。”

        “明白了。”他已经打开手机皱着眉头回信息——是了,手下还有那么些公司那么些员工要管,一个大忙人只能巴巴地躺在医院里,因为我。

        这实在不能不令人愧疚。

        这时候母亲电话打来,半埋怨道今天说好去她那儿陪铃铛做手工作业,结果又加班。我抓抓头发,解释道有个朋友在医院需要陪护,那边铃铛抢过电话,又可怜巴巴说道:“妈妈,我们已经六天没见面了,你的工作什么时候做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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