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道:“这几天妈妈实在忙,下周一定空出时间来陪铃铛,好不好?”

        铃铛沉默了几秒,显然极其不乐意,但还是恹恹地说:“好吧,妈妈不要累到了。”

        “好的,铃铛最乖了。”

        挂断电话才如释重负般叹口气,孙耀抬头看了我一眼,温和说道:“有事就先忙,我这边情况还好,暂时不用陪护。”

        我又想起李贺的理论来:时间是个繁杂的序列,有些序列中,你和我并不同时存在。

        最终我还是回了趟母亲那边,陪铃铛玩了一天,母亲顺口问了句“那朋友”病情怎么样,我说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嗬哟,光说现在的小年轻,这个病了,那个伤了,还有疯了的——你听说没有?昨儿个就你那公司楼下,有疯子拿刀T0Ng人哪。阿弥陀佛,我一听说这事儿赶紧给你你打电话,得亏没落在自家人身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您是怎么知道的?”

        “头条刷到的啊,有人拍小视频了——不过还没来得及细看呢,这视频就没了。我估m0着,是怕影响不好哇,现在人们压力这么大……据说还是为了救对象,这份义气,难得见到咯。”

        我边指点着铃铛拼图,边问:“凭这件事,您怎么看挡刀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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