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的就是,难得义气的小伙子。”母亲说:“你要是碰上这么一个,怕是祖上烧高香咯。哼,跟人家小李又没看对眼,多好的一个孩子……”

        “万一这人过去是个杀人犯呢?”

        “谁?小李?”

        “我说挡刀的这个。”

        “你怎么老这么想人家。”母亲叠着衣服头都不抬:“我这人哪,容易把人往好处想——杀人犯也是分门别类的,那没人X的天生Ai杀人的,因为贪财杀人的,因为感情杀人的,为爹娘报仇杀人的,还有临到关头不杀人就被杀的,这都统叫杀人犯。挡刀的这个,他本X坏的可能X不大——你看那前两下子,立刻把那疯子打倒了,他会躲不开这疯子么?这么热心地护他对象前头,这要还不是真感情,还不是好人,我倒真不知道什么是你们所谓的‘真Ai’、‘真感情’了。”

        第二天我回到医院时,病房已经空了。

        小护士认出我,说病人换了房间,现在在顶层休息室。

        乘电梯到达顶楼,我敲了敲门,里头轻轻说一声:“进。”

        几乎是意料之中的,病房里只有孙耀一个人。他看起来确实不需要陪护,尽管脸sE还是不太好,但JiNg神不错,正靠着床头翻一本很厚的书。

        见是我来,他愣了一愣,随即笑道:“抱歉,还以为是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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