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群青的颜sE。

        黎苦在电脑前坐下,打开了自从写完以後就没再点开过的〈溺〉的页面。

        他会继续写,因为不能在这里停下,因为有人被打动,因为有人打动他,因为他还是痛的。

        黎苦看着那篇小说,彷佛看着过去的自己,青涩的,笨拙的,克制的,却又难掩莽撞而热忱的自己。

        他忽然g起一点笑,像是缅怀,又像是眷恋,但那是不含着疼痛与苦涩的,因为他凝视着的并非时椿,而是黎苦。

        似乎有道声音穿过迷雾与黑夜,带着温柔,那是他自己,像是叹息一般地说,「我们终於出发。」

        故事的本质是甚麽?

        或许你问一百个写故事的人,能得到一百个不同的答案。

        很久以後有个人问。

        回答的人沉默着思考半晌,眨着那双闪烁着星光的眼睛回答:对我来说,它的本质是■;对良辰来说,它的本质是■。

        那个人曾如此说过。

        但那也是许久许久之後的事了,现在的良辰才刚刚踏上这趟漫长而遥远的旅途,未来他会被追捧或是被嫌弃,都与如今的他无关,他的故事从来都不是为了被他人认可而写,那是某种类似於治疗的行为,他将要在这个故事里反覆检视自己,那些伤口,疤痕,看似癒合的或早已腐烂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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