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奇的是,他的状态和把男人放在女人位置上他就会变成女人那句话不一样。
甚尔没有入赘丈夫身上的怨怼,似乎离婚了还没把姓氏改回去,这一点其实也可以理解,看看他的体格,还有制服入室者的速度,他绝对不会对自己的男性尊严产生质疑。
但还是哪里有些不对,如果是按照这个逻辑分析下来,甚尔应该是一个更自我更有攻击性的男人,他的拒绝是笃定我只会选他,然后在并不如此发展时会恼怒,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也许要再向前追索。
所有的当下都和过往有关。
退了房,我拉开车门坐好,看向另一边的甚尔,“你为什么会离开老家啊?”
甚尔右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过头戏谑道,“对我好奇了?”
我笑了笑,平静回道,“我对你好奇,也对所有的采访对象好奇,我好奇他们的人生,为什么会在岔道口做出这一个选择,而非另一个,是性格、教育、家庭还是什么原因决定的?这一切最后又要追问到我自己,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会这样做,我了解自己吗?”
阿要曾经和我讨论过类似的话题,他说当明白无法理解他人时,是不是会觉得对方十分有趣呢?
的确有趣,看他人是在映照自己。
与不同的人相处,看见的是不同面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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