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勾起一个笑容,“出来玩呢,回去了再讲。”
我也不强求,估计不是多么美好的故事,“你安排的下一站是哪儿?”
“有个美术馆,是个什么大老板收藏的珍品。”
“哎呀,这一路的安排可真是体贴。”
“有吗?不过是正常表现吧,毕竟在讨好你嘛,自然要清楚你的喜好。”甚尔轻描淡写道。
美术馆是箱根地区附近最大最好的,收藏了各国珍宝,建筑本身设计的也很离奇,让我想起了濑户内海那几个岛上的某些美术馆,风格一脉相承,都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艺术风格,查了一下,果然是有师承的建筑师设计的。我以为建筑实用性更强一点比较好,那些空荡荡的歪七扭八的角落用处很低。
其实我很清楚这是艺术先锋性的体现,我看过几本艺术史的书,知道这种表现的深意,就像我明白杜尚的小便池作为《喷泉》在艺术史上的突破性意义,但我的审美趣味只能接受马格里特的绘画作品《这不是一只烟斗》。
逛了一大圈,去旁边坐落在森林的庭院里的木质别墅用了一顿饭,装修风格让人感到治愈,和自然融为一体,窗户下还摆着老板捡来的松果,只是味道差强人意。
这一路提供了不少写稿的思路,可以写电影,从卓别林写到希区柯克,再写窥私欲到看与被看的凝视权力关系,也可以写现代派别与现实生活的间隔,也可以反过来写生活压力大的现代社会需要这种间隔去反思,还能写富士山,温泉文化,再到度假胜地由于风景和物产而不思进取的现状,什么都能延伸出去。
我暂时把这些想法记到随身带的笔记本上,甚尔开车带我往回走了。
离富士山和芦之湖越来越远,箱根的城镇落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