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你说吧。”柳孟棠见他一副受教了的可怜模样,出声打断了他们。

        说到事,花唯安神色郑重了许多。

        “前些日子,官府来了人圈了我阿姊的花地,家后的荒山也被圈了。”

        “你想要回那块地?”宜尔问。

        “不是不是!”花二郎连忙摆手,“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但与这个有关。”

        花二郎捂着胸口,眼睛还在往外瞄。

        柳孟棠见他这副模样,将身畔的车帘拉得很紧。

        “你说吧。”柳孟棠道。

        “官府只做了标记,还未派人来。前几日我去后山采药刚好碰到一队人,穿的像官军,又不太像官军。”花二郎比划道,“他们的领子是白的,官军是红的,官军胸前有个‘勇’字,他们胸前什么都没有。”

        “我好奇,记住了他们的去向,在他们走后沿着那条路走,看到了军营。”

        听到这,柳孟棠微微蹙眉:“官府圈地做军营理当给民众些补偿,你们没有看到相关文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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