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郎摇了摇头:“现在是齐朝了,哪比得上大昭仁慈……”

        “而且我瞧着那不像官府的军营,官府只说后山冲撞了禁宫的风水,要修庙加以改造,从未派兵来。”

        “昨日我再去瞧,那些兵营已经小了好些,似乎在回撤。”顿了顿,花二郎道,“他们搬东西时,我分明看到了有杆军旗上写的是‘辰’字!”

        花唯安一字一顿道:“辰王府的辰!”

        “大概有多少人?”宜尔问。

        “四五千人不止吧!”花唯安答

        车中静默了。

        “辰王没有封地,也没有兵权,他这是私养亲兵。”柳孟棠低低道。

        “我说给阿姊听,阿姊也是这么说的。”花二郎叹了口气,“我阿姊让我得了机会尽快通知你们,免得被辰王爷牵连,赶巧今日遇上了。”

        “私养亲兵的后果是什么?”宜尔问。

        “齐朝对王侯兵权的把控都是极其严厉的。”柳孟棠道,“私养亲兵近乎与谋反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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