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你说是没完了。」程凤台摆摆手,眼里写满了愤恨与杜洛城不忍再看的失望。「这事我再找薛千山商量商量。」

        他上下打量了杜洛城一番,随後摇摇头,「曹贵修也真够可怜,遇着你这文人包装下的混帐东西。你也小心点吧,和九条家的人走得近,不会有好下场的。」

        杜洛城知道对话差不多可以结束了,他转过身,在背後两人看不见的地方,鼻头酸了酸。

        等到他再次回头,随即换上了一副笑脸。「二爷说得对,这事儿算他倒楣。」

        他走出了王府戏楼,回了北平,果然又是寒风阵阵。排山倒海的羞愧没过了他的喉头、他的鼻尖、他的颅顶。一时间,他感觉眼前一片发黑、喘不过气,嘴里却呼呼地哼嗤着,冒出阵阵白烟,

        他刚才都说了些什麽混帐话。

        杜洛城咧起一个挫败不堪的笑,眼眶含着热泪,直到眼镜都起雾了,他才摘下眼镜,往杜府的方向走去。

        而王府戏楼内,程商二人还在为刚才杜洛城的回应心有余悸。

        「你说这杜七吧,脑袋一直这麽不清醒的?」程凤台的怒火已消退大半,只留下满脸的错愕与些许担忧。

        「我了解他,他不是这样的。」商细蕊靠在桌旁,垂眼道:「你刚才都没注意到,我看他说话时那神态,忒不寻常,就好像戏里边写得那些被打入冤狱的人,哑巴吃h莲、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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