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终还是慢慢地环上了虞清欢,把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一起眺望远方的天色,轻声细语地道“心意最重要。”

        啊!不管了!

        他如此温柔的在耳边说这些话,自己会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吗?

        会没有吗?

        虞清欢顺势靠在了长孙焘怀里,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放在同一个方向,正如他们的前路,不管过程如何,最终都是殊途同归。

        女学里,琴夫子因为早上用了沾辣椒粉的厕纸,养了小半日“伤”,课便被挪到了最后一节。

        因为没有江小姐,整个课堂显得异常安静,且顺利,然而琴夫子明显心不在焉,好几次讲错指法和琴谱。

        珍璃郡主凑到琴夫子耳边大喊一声,然后望着吓得魂飞魄散的琴夫子傻兮兮地笑“夫子,被抓走的是坏蛋江小姐,又不是你得罪了小舅母,怎么你这般惴惴不安?”

        换做以往,琴夫子必定要狠批珍璃郡主不懂规矩,胆敢对师长出言不逊,但此时的她,满心都是江家的事,根本没心思计较珍璃郡主的出格之举,此时被珍璃郡主点中心思,愈发地忐忑不安,她随意说了句“好好练琴”后,便又陷入了沉思。

        原鸢因为虞清欢的关系,有时候会和珍璃郡主说上两句话,听珍璃郡主说完,她冷冷地附和了一句“琴夫子真的没有得罪淇王妃么?”

        此言一出,琴夫子面色急遂苍白下去,坐在椅子上的她,手指微微发抖着。

        珍璃郡主继续道“哎呀!那可不得了!我小舅母最是记仇了,谁敢得罪她,她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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