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不是为大家解惑,而是问了他王妃一句“累不累?”

        “累了。”虞清欢颇为无奈地道。

        长孙焘道“那便给大理寺卿一个提示吧,完事我们便回家休息。”

        虞清欢道“好,就依你所言。”

        大理寺卿松了一口气,他连忙走到虞清欢面前,一脸恭敬地等着虞清欢赐教。

        “本王妃曾在外祖父的病历手札上看到过,有一种药可以引起人颅内出血,那种药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来,最是刁钻狡猾,如果清醒的人不小心服下,便会很快导致死亡,本王妃的长姐因为昏迷,所以脑出血的速度并不快,这才捱到了现在。”顿了顿,虞清欢继续道,“只要大人找到药瓶的盖子,一切迷题便能解开。”

        反正众人都没听说过这种药,自然持怀疑态度。

        刚缓过来的承恩公怒不可遏“淇王妃!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世上怎会有这种药?分明是你想要推卸罪责,所以才瞎掰!你说你的心怎么就这么黑呢!采薇只是十几岁的一个小姑娘,你都下得去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承恩公,人老了就少说几句废话,你不知道这样身体消耗大死的快么?”长孙焘伸手把虞清欢的耳朵捂住,骤然凌厉的眸子,钉在承恩公的脸上,“无知并不丢人,但无礼就很丢老脸了。”

        承恩公刚刚缓过来那口气,登时又把胸口给堵了,他脸色涨成猪肝色,通红的。

        长孙翊一个眼神扫过去,示意他别多事,接着看向虞清欢,道“皇婶怎的这般有把握?”任谁都听得出他的不耐,像是火山蠢蠢欲动,就要爆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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