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么问,莫非是想让我承认自己在胡诌,只为推卸罪责?”虞清欢似笑非笑,凝着他,半响,忽然笑道,“断案的又不是我,我没义务保证此事的一定为真,且现在是大理寺卿要证明我有罪,而不是我要证明自己无罪,我何须扯这种谎?”

        虞清欢这话在太子面前说,其实很不敬,但她论辈分偏偏占了长,还不能让人揪出错处。

        不管别人怎么想,虞清欢都觉得无所谓,经过皇后被废一事,若还想着和长孙翊和平共处,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与其毕恭毕敬谨小慎微,最后被虐得凄凄惨惨,倒不如随心所欲,活得轰轰烈烈。

        长孙翊因竭力克制而使得面庞有些扭曲“皇婶,本宫并非那个意思。”

        虞清欢没有接话,静静地等着大理寺卿找寻小瓶塞。

        原来,瓶塞不知怎的,竟被踢到了床底下,吹了吹上头的灰尘,大理寺卿问道“淇王妃,本官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虞清欢不疾不徐地道“用刀片刮一下,看看是否有一层紫色的粉末,不过小心一些,这东西只需一点点,便可要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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