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和点点头,小声地道“明白。”
谢韫道“还请日和小姐以后别再来淇王府了,这样不仅会给淇王府造成很大的困扰,也会让某与阿绥困扰。”
“是。”日和小声地说了一句,躬身行礼,“殿下,阿绥姐姐,万分抱歉。”
谢韫继续用言语扫清一切牵扯与瓜葛“日和小姐,某祝您日后能找到你真正的未婚夫,我们再也不必见面了。”
“可日和的未婚夫就是……”日和抬眸,想要辩解,却又飞快地低下头,仿佛因为自己的失礼而懊恼,对谢韫乖巧地应了声裹挟愧疚的“是”。
她的态度,绝不是因为卑微,更不是低声下气,她做得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她天生就是如此乖顺听话的人。
仿佛谢韫就是她的天,她连表达自己的意愿都是对谢韫的一种冒犯。
日和躬身行了个礼,撑着油纸伞慢慢离开,没做纠缠,没有哭诉,除了走时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谢韫外,没有做出任何让人为难的行为。
风雪太大,她在雪中步履蹒跚,红色的油纸伞上堆满了雪,她就这样迈着并不稳的碎步离开,上了轿子,干脆利落地走了。
一阵大风刮过,提着个包袱的南宫绥绥与谢韫,表情和头发都在风中凌乱。
“我们好像有点残忍,简直惨绝人寰。”南宫绥绥茫然,“因为我在她的眼里,没有看到算计,我们这样做好像太狠了。”
谢韫沉默,却是接过了南宫绥绥手中的包袱,转身走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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