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受伤的孩子,想亲人哭诉自己的遭遇。
“皇叔,灵灵她把救命的东西给了我,要是没有她给的东西,我此时早就死透了死净了!”
“母后看不起灵灵,嫌弃她是未开化的南蛮子,可她看不起的人,却能为我豁出性命,而我的亲生母亲,却把我往死路上逼,断尽我所有后路。”
“她可是我的母后啊……为什么?为什么呢?”
“这个皇帝,我原本也不稀罕,当年和大哥叫板,无非是年少轻狂争强好胜,并非是为了坐上这个位置!”
“我根本就不是做皇帝那块料!至今无法独当一面,前朝后宫没有一件事办得好,处处还要依赖风相辅佐,时不时还得让皇叔和明邕善后。”
“我很努力,很认真地做好这个皇帝,就怕把祖宗的基业毁于一旦,可再认真又如何,依旧躲不过至亲之人的算计。”
元武帝语无伦次,哭得稀里哗,鼻涕和眼泪全然抹在长孙焘袖子上。
长孙焘眉头未皱一下,就这么让元武帝把他整只袖子哭湿,这才开口安慰“策儿,辛苦你了。”
元武帝伏在长孙焘手臂上一直哭泣,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元武帝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灌下毒药,又险些失去心爱的姑娘,他是彻彻底底心碎了。
长孙焘轻轻开口,把类似的经历缓缓吐出“陛下,先帝登基之前,先太后也曾亲自送来一碗毒药让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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