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一肚子气。
一肚子的气!
见长孙焘给虞清欢拿了个馒头后,他闷闷地问“我可以吃了么?”
见二人没答应也没拒绝,杨迁拿了个馒头,和着泪水一起咽下,越吃越想哭——他发誓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馒头。
幸福和委屈的眼泪交织,他一发不可收拾,吃了六个才停下来,接着又端起粥碗,配着酱菜三两下就扒拉了一碗粥,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肚子打了个嗝。
而这时的虞清欢和长孙焘,还没吃完第一个馒头。
“慢吃,多谢款待。”杨迁抱着肚子起身,准备上床休息,但因为床上都是长孙焘的味道,他嫌弃地走到另一边。
竹屋左右各有一个内室,各用一扇人等高的屏风隔出内室与外室。
只是一边靠火炉比较暖和,一边靠着窗有些冷,不过暖和的那边已经被长孙焘事先标记了自己的气味。
所以杨迁只得去另一边,自己动手铺了床,然后躺在上面,冥思他的鹰怎么还不来。
长孙焘与虞清欢吃完后,他果真手脚麻利地端着碗准备去耳室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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