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认真地夸道“我家草草真乖,知道不能吃白食,所以吃完饭就去洗碗了,不像某些人,只知道白吃白喝,什么贡献都没有,想必也是不想吃我准备明日做的红薯饼,既然这样,草草,明儿我只做给你一个人吃。”
长孙焘刚要应下,杨迁便黑着脸从里屋走了出来,抢过长孙焘端着的碗,默默地走去耳室,很快便传出打水声和丁零当啷的声音。
长孙焘也没闲着,去打了一桶热水给虞清欢泡脚。
“你看你,脚这么纤细,跟草草的手臂一样,等出去了,草草要给晏晏买好吃的,多吃点才长肉。”
长孙焘一遍喋喋不休,一边为虞清欢搓脚,刚才虞清欢做得有多认真,他就做得有多认真,仿佛对待一颗珍宝,只属于他的珍宝。
“晏晏,”长孙焘用毛巾把虞清欢的脚擦干,放到手里轻轻按摩,“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成为我媳妇的?”
虞清欢眼珠一转,用袖子掩面哭泣“还不是被你兄长逼的,刚开始你好坏好坏,总是欺负我,但后来我发现,你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我们互相猜忌,互相防备,到最后的互相扶持,是你用行动告诉我,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你也用行动让我这辈子都只愿意做你的人。”
长孙焘捧着虞清欢的脚,抬眸认真地望着她“草草知道自己病了,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这样一个会伤害晏晏的草草,一辈子回不来也罢,晏晏,草草以后会对你好,加倍加倍再加倍。”
虞清欢的脚,被他捧得暖暖的,热热的,那股暖意直达心底,她觉得有些痒痒,连忙收了回来,对着忠犬般的长孙焘道“把水倒了,然后回来让我给你把脉,总要弄清楚你忽然有了功力是怎么回事,以免内力乱窜伤了身体。”
长孙焘叠声应了一句,提着水就出门倒了。
雪很大,北风呼啸着,就算天色完全暗了,也能依稀看到大地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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