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是谁的,赫霞公主岂会不知道,闻言只是笑笑“倒是个狠人。”
赫霞公主心想哪怕是为了讨好自己,这样一份决然,足以说明太子是个凉薄无情的人。
心里藏了那么多年的姑娘,说断就断了,对他自己尚且那么狠,不是无情是什么?
呵……
虞清欢一行人,仍旧窝在竹林里的小木屋中,尚且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然暴露。
三人喝了几日的粥,觉得嘴巴都快淡出鸟,有些顶不住了。
雪刚小了些,杨迁便去猎了两只野鸡回来,这会儿虞清欢正在挽着袖子做叫花鸡。
锅里蒸着香喷喷的米饭,火炉里埋了几个红薯,长孙焘正不停地给盆里换上烫水,等虞清欢觉得手凉得受不了时,他便把水端过去,笑吟吟地道“晏晏泡手,泡一会儿就暖了。”
虞清欢把手浸在温暖的热水里,等手暖了后,又开始把泥涂在处理好的山鸡上。
杨迁往耳室来了好几次,见虞清欢还没把肉烤好,又悻悻地回去向火。
长孙焘围着虞清欢转来转去,时不时问她“晏晏累不累?”
虞清欢不厌其烦地回答“不累,你若是饿了,先去把炉子里埋的红薯掏出来吃,晚饭还得等好一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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