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清欢被冷冰冰的泥冻得通红的手,长孙焘心疼地道“草草不饿,草草陪着晏晏,这样晏晏的手痛痛就会飞走了。”
“过来一点。”虞清欢靠在他的胸膛,把薄汗擦在他的衣裳上,偏过头笑得狡黠,“把汗擦草草身上也不觉得脏腻了呢!草草真有用。”
长孙焘登时喜笑颜开,兴高采烈地问虞清欢“是不是比打了两只鸡回来的某人还有用?”
虞清欢知道,长孙焘这是醋了。
自从杨迁出现后,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不仅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生怕自己会跑了一样,而且愈发体贴入微,就怕不够周到不够细致,自己会嫌弃他。
这样的他,任性而霸道,好似缺点越来越多,但虞清欢却越来越喜欢,越来越离不得。
有时候一段关系中,互相敬重的确需要,但有度的撒娇和使小性子,就像粘合剂一样,会把两个人变得更紧密。
“有用,”虞清欢笑了起来,“草草在我心里的作用,是天下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
长孙焘的表情很是愉悦,捏起袖子去替虞清欢擦了擦额头“晏晏,草草帮你擦汗。”
里屋的杨迁听着时不时钻进耳朵的对话,很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晚饭做得了,一锅颗粒饱满的白米饭,两只放进灶里烤了许久的叫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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