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这蛇一直生活在常年不见光亮的地方,所食皆是一些阴晦的东西,浑身都是阴毒,蛇胆更毒,用不了。”

        虞清欢开始急促地呼吸着“淇王,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说起来,方才还是你先救的本王。”长孙焘望了她一眼,道。

        虞清欢开始抬头四顾,如坐针毡般心神不宁“没想到,你还有鱼肠这样的好剑。”

        “这是一位故人的遗物,他留下来的,还有‘纯钧’。”长孙焘淡淡地叙述,但似乎不愿意过多谈起。

        虞清欢找不到话说,只好安静地坐着,她时不时抬眼望向长孙焘,仿佛这样做的话,就能让她安心下来。

        长孙焘的身躯,真的很傲岸呢,就像一座可以依靠的,沉稳不动的山。

        “走吧。”长孙焘缓缓起身,将手伸到虞清欢面前,那手,冰雪般白皙,竹节般修长。

        虞清欢抬眼望向他“可是,你的伤……”

        长孙焘道“本王的伤无碍,但若继续留在这里,只怕你会先本王一步驾鹤西去。”

        “淇王,你……”忽然间,虞清欢心中涌起千言万语,但话到了嘴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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