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虞清欢把昨日她和小茜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长孙焘。

        长孙焘捏紧茶盏“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林校尉实际上和那伙人是同伴,昨日的清剿只是他们金蝉脱壳的障眼法,以此迷惑朝廷,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已被围剿干净,他们推你来担罪名的时候,笃定你没有活下去的机会,所以才什么都不避讳着你。”

        虞清欢眉头皱得更深“如果真是这样,那如何解释我父亲刚好出现,将我和小茜擒住。”

        长孙焘道“你父亲脑壳里装什么,你该比本王清楚才是。”

        “也对,那种废物被被引过去不足为奇。”虞清欢会心一笑,接着道,“第二种情况便是,擒住我的那些人,其实和林校尉一样,都是陛下的爪牙,如此他们推我出来做挡箭牌也说得通。”

        长孙焘微微颔首“的确如此。”

        虞清欢又问“你可知他们潜伏在平城,究竟是为了什么?灵山遇袭,又是谁的手笔?”

        长孙焘道“他们潜伏在平城,是以平城为巢穴,利用灵山那些毒箭木制造毁天灭地的兵器。灵山那次遇袭,则是今上的手笔,若是本王留在平城,必定会对他的清剿造成阻碍。”

        尽管早已猜到点边角,虞清欢还是满心复杂“陛下这样做,未免太绝情了。”

        长孙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可曾听过一句话,‘一登大宝,六亲情绝’,虞蹇尚且对你不留情面,向来视本王为威胁的今上,又怎会对本王手软?”

        虞清欢深以为然,继续道“这次瘟疫爆发,是天灾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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