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长孙焘不生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他一向内敛克制,很少有红眼的时候,此时也能保持住淡然的情绪。

        苍梧上前,往王公公手里塞了张银票,恭恭敬敬地将王公公请了出去。

        “皇兄这招落井下石,做得不怎么厚道啊!”长孙焘把圣旨扔到桌案上,坐回床上倾靠着被堆。

        谢韫将折扇一合“未免有些急不可耐。”

        长孙焘道“他自然是急不可耐,这么多年,总算找到借口削了本王的京城守备兵权,毕竟京城守备军的营地扎得近,恐怕这些年来皇兄夜不安枕,觉得本王随时都会带着十万大军杀进皇宫,抢走他辛辛苦苦得到的位置。”

        谢韫道“看来他还是谨慎,没有把你的十五万边军兵权一并削了。”

        长孙焘道“这就是皇兄了,明明干的都不是人事,还总是想留清名,生怕别人说他是个昏君。”

        谢韫道“昭华,你似乎已有应对之策?”

        长孙焘道“皇兄这次做得草率,想必他还没想好把京城守备军的兵权交给谁。”

        谢韫会意一笑“外人他必定是不放心的,那么只有比较年长的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了,不过他们一向不睦,肯定又会为这兵权争得你死我活。”

        长孙焘道“传令下去,我们的人全都按兵不动。”

        谢韫轻笑“想必上头还打着让我们着急的主意,就盼着我们沉不住气,把人都暴露出来给他抓,所以不能浑水摸鱼,也不能推波助澜,只需要袖手旁观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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