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既然他想拔了本王的利爪,那本王就如他的愿,就此闲赋在家。”

        谢韫道“那……顾家的案子,可要按计划进行?”

        长孙焘道“顾大人不能一直不明不白死得冤枉,此事交由你来处理,务必要给顾家一个交代。”

        谢韫又道“顾夫人和顾怀珺住在淇王府,上头只怕不会轻易让我们把这件事办成。”

        长孙焘道“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他们住在淇王府最为安全,从顾大人上任淇州知州的那一刻起,他与本王的关系洗不清了,既然如此,这事淇王府要管就管到底,总不能叫英雄含冤泉下。”

        谢韫道“虽然有些风险,但在这件事情上,我支持你。”

        二人商量完事情,虞清欢这才回来,手里端着给长孙焘煎的伤药。

        “我先去忙……”谢韫或许和虞清欢八字不合,有虞清欢在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留,见虞清欢进来,立马就溜走了。

        虞清欢服侍长孙焘喝完药,将药碗放到一旁,手指搭在他的脉上,最后问道“淇王,你的脉象看起来十分正常,但伤却恢复得比常人慢了许多,你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长孙焘道“兴许那熊的爪上有毒,所以才恢复得较慢。”

        虞清欢摇头“我指的不是伤口,而是你的精气和体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