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把眼泪擦在他的肩上,最后,小声地在他耳边道“淇王,我和你一起去找瑜儿,一起偿还你欠下她的未来。”

        “好。”长孙焘喉结滚动,最后说了这么一个字。

        虞清欢放开他,拎起酒杯狂灌几口,然后躺倒在屋脊上,仰望着星空,还有那飘零如星的天灯。

        银汉迢迢,若能如此朝朝暮暮,那该有多好?

        但至少,两世为人,这一世,长孙焘给她的感觉,涩中带甜,她是欣喜的,开心的。

        长孙焘看了看肩头的墨渍,又看了看虞清欢被墨晕开的脸,最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琴,盘腿放于膝盖之上,凉如白玉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一曲《阳春白雪》拉开了序幕。

        虞清欢震惊地望着他,没想到他的琴技竟然如此出众。

        “啪”的一声,虞清欢把酒壶扔在地上,索性把鞋子也脱了,提着轻功围着长孙焘跳了起来。

        阳春,万物知春,和风淡荡;白雪,凛然清洁,雪竹琳琅。

        若说他是一轮皎月,那她便是暗夜中盛开的绚丽之花,随着曲子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这一刻,对虞清欢来说,真的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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